因不知此貼當發(fā)那個版塊,權發(fā)此處,見涼。
謝醫(yī)生(呂英之徒弟)之親妹 女 26歲 07.6.8
6月8日下午4:00左右忽接母親(南海)來電,說我妹上午由于吃芬必得、氟派酸等西藥造成嚴重過敏,呼吸困難,經西藥搶救脫險,現(xiàn)住南海二妹家,雖已脫險,仍四肢無力,呼吸困難,一副奄奄一息之樣,情急之下,我連忙電告恩師呂英,其當時正開會,簡述病情后,師父當即授師公之破格救心湯加
麻黃,
細辛,我急奔赴藥房取了二劑藥(制
附子200 ,干
姜.炙
甘草,
山萸肉各120 , 紅參50,麻黃(另包)15,遼細辛75),然后乘出租車徑往南海,約40分鐘到了南海,此時之妹,由于病情危險又去了醫(yī)院(南海市人民醫(yī)院),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,妹躺在床上,蜷縮成一團,臉色蒼白如白紙,唇紫暗,聲低息微,一副極痛苦之象,按其脈,左沉細數微,時若有若無,右沉細,稍斂,觀其舌淡、胖大,吾欲探其下趺陽脈,誰料拇指剛碰及皮膚,妹妹竟打一冷顫,嘴里吐出極凄沉的”痛”字,詢病之由,知妹前二三天因小孩身體不好加之生意忙碌,休息飲食皆不得,昨突發(fā)牙齦腫痛,因時間不濟遂未服已告知之中藥,直至今早因痛得厲害才去了醫(yī)院看牙醫(yī),孰料服完西藥(芬必得、先鋒霉素、氟派酸等)后,五分鐘內,滿面通紅,即刻手腳
抽搐,蜷縮一團,心臟難受,呼吸急促,牙醫(yī)說是
藥物過敏,須及時搶救,于是赴急診室為時2-3小時的搶救方緩解,誰知病情反復,病人自覺有越來越重之勢。
我去時該醫(yī)院有護士在場,我詢其治法,護士曰:“醫(yī)生交代觀察情況變化,怕服藥再引起過敏,暫不可用藥”,如此急危大癥,生命岌岌可危,豈能坐以待斃?吾遂提出用中藥治療,護士當即反對,曰:“在醫(yī)院是絕對不可能用中藥的!鼻榧敝,撥通師公(李可)電話,詳述病情后,師公問:“有汗否?”吾曰“無”,師公曰“此三陰伏寒之重癥,急以大劑破格救心湯加麻細,絕不會出現(xiàn)過敏情況!甭爭煿,吾疑慮全消,即煎中藥(制附子200 克,
干姜、
炙甘草、山
萸肉各120克 , 紅參50克,麻黃(另包)15克,遼細辛75克,(后下15分)
生姜搗一大塊,約75克,武火急煎30分鐘取汁約200毫升,趁護士不在予服10毫升,然后撥除心臟監(jiān)護儀及正注射之糖鹽水,背起妹即出院,恰妹夫有車,即帶妹回廣州,大概20分鐘后,見妹之額角汗出,問妹曰:“身上都有汗否?”答曰:“全身有汗,粘乎乎的”,語音清朗,見其面容較在急診室舒緩許多,兩下肢仍有麻痹,用手撫之,其雙腳已回暖,到吾樓下,欲背之上樓,妹不肯,遂由我攙扶其自行上樓,到家中稍躺片刻,即言肚餓,于是吃白粥一碗,此時按其脈,仍偏數,但精神已復,聽人言笑,嘴角亦露出笑容。
20:40左右突惡心
嘔吐,嘔出白粥及少量白色稀痰,嘔畢覺全身豁然舒適,慮致嘔之由,乃中焦寒逆,遂將所剩藥加姜汁一小盅服下,至睡前又吃白粥一碗。大病向愈,恐有突變,于是親自將第二劑藥煎好備用。
6月9日早上8:00,我和師兄王振旭一同探視,知妹昨安睡一夜,除腰酸痛外,余無不適,脈已斂。遂囑將頭晚所備之藥分3次于天黑前服完,至晚18:00,3次藥已服完,自覺無不適,唯牙齦部位進食仍痛,口不干不渴,胃口一般。察其舌依然胖大,左脈沉緩,較前寬而有力,右脈沉弱仍偏細,脈證合參,知服用前二劑藥后,陰寒已去大半,少陰之圍已解,但久伏之寒欲想全去,談何容易!六經辯證,三陰統(tǒng)于太陰,欲想全面改觀其體質,唯有恢復太陰后天之功能,即經云:中焦健運以溉四旁。乃疏大劑桂附子理中湯2劑.
制附子100克 干姜120克 炒
白術100克 炙甘草120克 紅參30克 紫
油桂10克(后下5分)
加水2500毫升文火煮取300毫升分3次服。
9月10日下午18:00,二劑藥已服完,食欲大增,服藥期間暢瀉二次,甚感舒服,牙齦亦愈。
拙按:此病確是急之又急,在西醫(yī)確診藥物過敏導致心衰,病情反復后卻又不敢再用藥物但病人自覺越來越重時,幸得師公之破格救心湯加麻細托透法,救危難于頃刻,否則拖延片刻,脆弱之生命稍縱即逝,豈不悲哉!吾平時讀師公之《急危重癥經驗專輯》,知吾妹此癥是素體陽虛,陰寒重癥,加之勞倦內傷,驟虛突發(fā),導致邪氣直入,僅幾粒消炎藥就一觸即發(fā),心衰垂危之兆顯露。此時更加深刻理解師公之言:“當心衰重危,病人五臟六腑表里三焦已被重重陰寒所困,生死存亡,系于一發(fā)之際,陽回則生,陽去則死。非破格重用附子純陽之品的大辛大熱之性,不以雷霆萬鈞之力,不能斬關奪門,破陰回陽,而挽垂絕之生命!贝苏Z雖言之鑿鑿,不親臨此危癥,豈能信乎!
麻附細托透法又是師公之一絕招,觀吾妹之癥,其本陽虛,內伏陰寒,加之玄府閉塞,乃閉門留寇,必后患無窮。經言:“善治者治皮毛”,麻附細一法實乃表里內外同治之大法,麻黃開表閉,通九竅,附子直破少陰(腎)之寒冰,細辛破陰寒,通利竅道,師父(呂英)言其為二傳手,三者同用,可謂珠聯(lián)璧合,銳不可擋,使內伏之陰寒邪氣一層層由里出表,邪卻正復,身體自然安矣。此方雖是
傷寒經方,不少醫(yī)家亦用之,但劑量極輕,師公在書中不止一次提出,傷寒不傳之秘在于劑量,像吾妹之傷寒重癥不用此霹靂手段,焉能作救人之菩薩?看師公之方,麻附細用處甚廣,且劑量驚人,此也是老人家畢生重要經驗精華之一!
此貼未征得六味子先生同意,特此致。細心敬上。
謝醫(yī)生(呂英之徒弟)之親妹 女 26歲 07.6.8
6月8日下午4:00左右忽接母親(南海)來電,說我妹上午由于吃芬必得、氟派酸等西藥造成嚴重過敏,呼吸困難,經西藥搶救脫險,現(xiàn)住南海二妹家,雖已脫險,仍四肢無力,呼吸困難,一副奄奄一息之樣,情急之下,我連忙電告恩師呂英,其當時正開會,簡述病情后,師父當即授師公之破格救心湯加麻黃,細辛,我急奔赴藥房取了二劑藥(制附子200 ,干姜.炙甘草,山萸肉各120 , 紅參50,麻黃(另包)15,遼細辛75),然后乘出租車徑往南海,約40分鐘到了南海,此時之妹,由于病情危險又去了醫(yī)院(南海市人民醫(yī)院),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里,妹躺在床上,蜷縮成一團,臉色蒼白如白紙,唇紫暗,聲低息微,一副極痛苦之象,按其脈,左沉細數微,時若有若無,右沉細,稍斂,觀其舌淡、胖大,吾欲探其下趺陽脈,誰料拇指剛碰及皮膚,妹妹竟打一冷顫,嘴里吐出極凄沉的”痛”字,詢病之由,知妹前二三天因小孩身體不好加之生意忙碌,休息飲食皆不得,昨突發(fā)牙齦腫痛,因時間不濟遂未服已告知之中藥,直至今早因痛得厲害才去了醫(yī)院看牙醫(yī),孰料服完西藥(芬必得、先鋒霉素、氟派酸等)后,五分鐘內,滿面通紅,即刻手腳抽搐,蜷縮一團,心臟難受,呼吸急促,牙醫(yī)說是藥物過敏,須及時搶救,于是赴急診室為時2-3小時的搶救方緩解,誰知病情反復,病人自覺有越來越重之勢。
我去時該醫(yī)院有護士在場,我詢其治法,護士曰:“醫(yī)生交代觀察情況變化,怕服藥再引起過敏,暫不可用藥”,如此急危大癥,生命岌岌可危,豈能坐以待斃?吾遂提出用中藥治療,護士當即反對,曰:“在醫(yī)院是絕對不可能用中藥的!鼻榧敝拢瑩芡◣煿ɡ羁)電話,詳述病情后,師公問:“有汗否?”吾曰“無”,師公曰“此三陰伏寒之重癥,急以大劑破格救心湯加麻細,絕不會出現(xiàn)過敏情況!甭爭煿,吾疑慮全消,即煎中藥(制附子200 克,干姜、炙甘草、山萸肉各120克 , 紅參50克,麻黃(另包)15克,遼細辛75克,(后下15分)生姜搗一大塊,約75克,武火急煎30分鐘取汁約200毫升,趁護士不在予服10毫升,然后撥除心臟監(jiān)護儀及正注射之糖鹽水,背起妹即出院,恰妹夫有車,即帶妹回廣州,大概20分鐘后,見妹之額角汗出,問妹曰:“身上都有汗否?”答曰:“全身有汗,粘乎乎的”,語音清朗,見其面容較在急診室舒緩許多,兩下肢仍有麻痹,用手撫之,其雙腳已回暖,到吾樓下,欲背之上樓,妹不肯,遂由我攙扶其自行上樓,到家中稍躺片刻,即言肚餓,于是吃白粥一碗,此時按其脈,仍偏數,但精神已復,聽人言笑,嘴角亦露出笑容。
20:40左右突惡心嘔吐,嘔出白粥及少量白色稀痰,嘔畢覺全身豁然舒適,慮致嘔之由,乃中焦寒逆,遂將所剩藥加姜汁一小盅服下,至睡前又吃白粥一碗。大病向愈,恐有突變,于是親自將第二劑藥煎好備用。
6月9日早上8:00,我和師兄王振旭一同探視,知妹昨安睡一夜,除腰酸痛外,余無不適,脈已斂。遂囑將頭晚所備之藥分3次于天黑前服完,至晚18:00,3次藥已服完,自覺無不適,唯牙齦部位進食仍痛,口不干不渴,胃口一般。察其舌依然胖大,左脈沉緩,較前寬而有力,右脈沉弱仍偏細,脈證合參,知服用前二劑藥后,陰寒已去大半,少陰之圍已解,但久伏之寒欲想全去,談何容易!六經辯證,三陰統(tǒng)于太陰,欲想全面改觀其體質,唯有恢復太陰后天之功能,即經云:中焦健運以溉四旁。乃疏大劑桂附子理中湯2劑.
制附子100克 干姜120克 炒白術100克 炙甘草120克 紅參30克 紫油桂10克(后下5分)
加水2500毫升文火煮取300毫升分3次服。
9月10日下午18:00,二劑藥已服完,食欲大增,服藥期間暢瀉二次,甚感舒服,牙齦亦愈。
拙按:此病確是急之又急,在西醫(yī)確診藥物過敏導致心衰,病情反復后卻又不敢再用藥物但病人自覺越來越重時,幸得師公之破格救心湯加麻細托透法,救危難于頃刻,否則拖延片刻,脆弱之生命稍縱即逝,豈不悲哉!吾平時讀師公之《急危重癥經驗專輯》,知吾妹此癥是素體陽虛,陰寒重癥,加之勞倦內傷,驟虛突發(fā),導致邪氣直入,僅幾粒消炎藥就一觸即發(fā),心衰垂危之兆顯露。此時更加深刻理解師公之言:“當心衰重危,病人五臟六腑表里三焦已被重重陰寒所困,生死存亡,系于一發(fā)之際,陽回則生,陽去則死。非破格重用附子純陽之品的大辛大熱之性,不以雷霆萬鈞之力,不能斬關奪門,破陰回陽,而挽垂絕之生命!贝苏Z雖言之鑿鑿,不親臨此危癥,豈能信乎!
麻附細托透法又是師公之一絕招,觀吾妹之癥,其本陽虛,內伏陰寒,加之玄府閉塞,乃閉門留寇,必后患無窮。經言:“善治者治皮毛”,麻附細一法實乃表里內外同治之大法,麻黃開表閉,通九竅,附子直破少陰(腎)之寒冰,細辛破陰寒,通利竅道,師父(呂英)言其為二傳手,三者同用,可謂珠聯(lián)璧合,銳不可擋,使內伏之陰寒邪氣一層層由里出表,邪卻正復,身體自然安矣。此方雖是傷寒經方,不少醫(yī)家亦用之,但劑量極輕,師公在書中不止一次提出,傷寒不傳之秘在于劑量,像吾妹之傷寒重癥不用此霹靂手段,焉能作救人之菩薩?看師公之方,麻附細用處甚廣,且劑量驚人,此也是老人家畢生重要經驗精華之一!
此貼未經六味子先生同意,致歉。細心拜上。
-----------李老先生的大作我買了兩本,一本做學注,一本做存書。我看了幾遍,一直很是景仰其人。
-----------孰優(yōu)孰劣,當下立判。
-----------西醫(yī)治這類病的方法就是開一封病危統(tǒng)治書,撇清關系,萬一病人有個三長兩短的跟醫(yī)生無關,不是人力可以救治的,如果萬一病人僥幸好轉了,那么就是科學的力量了.非得靠病人自己命大才能揀條命來的,幸虧病人的姐妹是李老的徒孫,換了別人怕又是另外一個結果了.
-----------好